她慌了神,又磨牙骂道:“疯子。”
对方只是施施然点头,“嗯,我是。”
她阴阳怪气的话都没有来得及出嘴皮子,迟奚祉却疏离地起身,手搭在她的肩头,柔柔地将她转了过去。
透过铜镜,他和她对视,低沉的嗓音压不住的轻佻,“玩笑话而已,朕可舍不得。”
元知酌莫名有些气恼,又牙痒痒。
她明知道每次拌嘴都会被迟奚祉疯批的言语吓到,可还是忍不住犯贱,偏偏这男人比她还贱。
元知酌闭了闭眼,闷着脑袋想着索性不搭理他算了,但到底咽不下这口气,偏要逞口舌之快。
她咬牙转身扑上他,站在玫瑰椅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道:“同归于尽吧,迟奚祉。”
“都说了玩笑话,怎么真生气了?”迟奚祉觉得好笑,被她掐着后退了一步,又怕她站的太高会跌下来,站回来长臂护在她的身侧。
元知酌玩不起行吧,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什么玩笑话,我都没笑好吗?”
迟奚祉笑得更加无奈了,他把脖子往她手里送了送,配合闭眼道:“那你掐死我吧。”
元知酌虎口真真用了些力,压着他的命门,截断他浅薄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