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硚当即拍拍范闲的胳膊。
“自信点,你就是庆帝那老逼登的儿子!”
“咳咳咳咳!”
范闲当即被谢硚的话,吓得咳嗽不止。
“毕竟是当今陛下,还是得恭敬点!”王启年拉住即将要放飞自我的谢硚,手指虚指着天上。
“嗨!怕什么,人老东西又不能爬到北齐来治我个不敬之罪!”
眼见谢硚彻底口嗨了,拉都拉不住的,王启年也放弃了。
狼桃和海棠朵朵也不可能为了杀谢硚,真宰了这一行人,关键其中还有个南庆皇帝的儿子。
“撤!”
眼见狼桃和海棠朵朵一走,范闲当即把谢硚搭在身上的手给拍下去。
“从哪里惹的祸,还有刚才的话,糊弄人就算了可不要乱说!”
谢硚面上一变,将手中的长枪一扔,直直倒插在屋外。
“嘶!狗东西,下手可真狠!小爷的命差点丢在北齐了。”
说着解开衣服,深可见骨的刀伤划过胸膛,留下一片嫣红。
“别妄自菲薄,你可真是庆帝那老东西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