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硚长枪一挑,看向来人,狼桃和海棠朵朵面色并不好,尤其是当范闲从里面出来,才脸黑。
“我也想问问北齐如此对待使臣吗?怕不是想逐个击破,来个杀人灭口吧!”
谢硚语气幽幽,说的煞有其事,连范闲都面色凝重,看向两人眼中带着防备。
眼见南庆使团一条心面上不善,海棠朵朵当即一笑,将巨斧收回去,看向为首范闲。
“哦!这不是和谢公子开个玩笑吗?”
说着朝谢硚笑笑。
但海棠朵朵怎么会让谢硚好过。
话语一转就是朝着范闲抱拳行礼道。
“说来此次南庆派遣来我北齐也是重中之重,如此慎重对待,竟然派遣一国皇子前来,也实属我北齐之幸。”
范闲和王启年面面相觑,剩下护卫都不明所以,唯有谢硚脸黑一瞬,但面色一变,也同样笑嘻嘻道。
“范闲说起来也是皇家子弟,虽未入族谱,但估计回南庆也就是认祖归宗了!”
谢硚这惊天大瓜砸下去,当即给友军一锤,先给友军敲懵了。
范闲一只手指着自己问旁边的王启年。
“皇子?我?”
表情要多错愕有多错愕,一时间搞不清是他在做梦还是谢硚信口开河,用来蒙骗敌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