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鱼?”范祎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解道。
云容狡黠一笑,轻抬食指,点了点范祎伟杯中盛满的酒。
范祎伟怔了怔,随即了然,开怀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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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容见状,诚心夸赞道:
“范叔,你该多笑笑,笑起来我叔也是美男子一枚。”
听罢。
范祎伟很配合地扬起唇角,哈哈大笑两声。
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说道:
“你可知,你很像一个人。我虽知道你和她不可能有关系,但是你们确实很像,相同的眉眼和嘴角的梨涡。”
“可是范叔的意中人?”云容忍不住好奇。
范祎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紧接着,一道声音似从遥远的山谷传来,苍凉又悲悯。
“她是柳大姑娘的至交好友,已在许多年前葬身火海。她过世后那几天,柳大姑娘一直不吃不喝,极为难过。”
云容知道范叔所说的柳大姑娘就是宁竹鸣的母亲柳沐贞。
云容心中明了:“所以您才对我另眼相待。”
范祎伟轻轻颔首,又兀自倒了一杯。
范祎伟的爱屋及乌,让云容明白他对柳沐贞有极深的感情。
不然,不会连她这个边角料都这么庇护。
只是。
这样的情感对范叔来说终究难以宣之于口,只能永埋心底,独自缅怀。
云容默然片刻,继续说道:“范叔,都过去了。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她的语气中也染了一丝难以言状的痛楚,似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也许是因范叔,也许是柳沐贞,亦或是与自己相似却永不得见的那个人。
二人又喝了几杯。
喝到后面。
云容已经意识不清,眼冒金星,趴在桌上,只是嘴里还不停地哼着,
“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生旦净末丑,好汉不回头......”
“好汉不回头。”范祎伟低声念叨,神思依旧清明。
他轻轻摸了摸云容的头,眸中染了一丝笑,
“丫头,不能喝还逞强,说起理来倒是头头是道。”
哪知,云容猛地抬起头,说了声“谁,谁说我不能喝”。
说完后,彻底趴倒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