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不了你,根本没遇到过,所有睡过的女人,早上起来都是要房、要车、要婚姻、要永远。”
顾宴沉点头。
林斯越也很激动,“可说呢,我也觉得好歹能谈一段啊?睡之前疯狂追我,疯狂给我表白,谁知道天一亮,穿上衣服就跑了!”
白寒杉:“哦?”
林斯越,“我!朋!友!”
“也有一种可能,”白寒杉的手指敲打着酒杯,眼眸带着戏谑的笑,
“那就是——她只是把你当公鸭子玩玩而已。”
顾宴沉依旧若有所思地点头。
林斯越:“玩玩也不至于早上起来就跑啊?”
白寒杉:“说明你没有让人家姑娘满意呗?”
若有所思的顾宴沉不再点头,脸色开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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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斯越已经红温了,面红耳赤连忙解释,是个男人就不能在兄弟面前说不行这样的字眼,他恨不得跳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她把我扑倒的,我觉得气血翻涌,保不齐她还给我下了春药!”
白寒杉拍了拍好哥们的肩膀,语气中是浓浓的安慰,
“这就对了,一定是人家姑娘猜到你不行,所以事先给你下了药,结果下了药还是不行,当然跑啊!”
白寒杉捅了顾宴沉的肩膀一下,“顾总给评评理,要是您,您不跑?”
顾宴沉一口闷了杯中酒,又倒了一杯。
白寒杉是圈子里着名的情场高手,女友主打一个量大管饱,从人种到肤色,集邮一般,手拉手,可以举办奥运会,
“现在的女孩儿们都追求享受,总要试一下床上是否和谐,再加上好多男人都是大树挂金针菇,我倒是可以理解她们。”
林斯越眼睛已经红了,“我不理解。”
他转过头问顾宴沉,“顾总能理解么?”
白寒杉,“你问他?他怎么可能理解你???人家可是从小被北城顶级尤物姜胭舔到大的,人家才吃不到你这种苦呢!”
林斯越死犟,“哥,我让你亲口告诉我。”
白寒杉拦住,“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个性沉敛,别为难咱们的财神爷!”
顾宴沉揉了揉酸涩的眉心,突然觉得缄默还真是个美好的品质。
林斯越呜呜地哭,白寒杉拉着他玩游戏,顾宴沉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