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沉竟然从大厦外走了进来。
手里还拿着一个巨大的饭盒。
男人的脚步声停在了姜胭的工位旁,她喜欢的美龄粥,虾饺,红米肠在工位上渐渐冷却。
顾宴沉修长的手指落在被她划烂的名字上,桌子上空荡荡的,垃圾桶里只剩下那两管软膏。
一管治过敏。
一管治……
周末的确不适合工作,他这样的工作狂也没有了看企划案的兴趣,北城豪门群里的公子哥们又在凑局。
“顾总,稀客啊!”白寒杉惊掉了下巴,甚至怀疑自己眼睛出问题了。
北城富二代玩得开,顾宴沉却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酒局。
他古板守旧,是家教极严下的儒雅商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位高权重的上位者。
白寒杉就是个纨绔二代,老白总才配和顾宴沉论朋友。
他来这里,仿佛只是安静地坐着放松一下而已。
其他人也不太敢跟他说话。
没办法,身份,涵养,气质差距太大,和顾宴沉一比,他们像是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儿。
顾宴沉分分钟上亿的生意,他们还在为情情爱爱哭泣……
顾宴沉的到来像是沸水里砸进了一块石头,石头继续古板守旧沉敛自持,沸水该沸还是沸。
看上去最为苦恼的林斯越,率先开口,“我有一个朋友。”
白寒杉:“哦?”
八卦的味道在蔓延,连顾宴沉都悄无声息地竖起了耳朵。
“有个漂亮的小姑娘一直追求他,甚至他们还春风一度,晚上黏人得要死,可是我……我这个朋友早上一起床,那个女的就不搭理他了,”
林斯越叹息,“你们都是情场高手,帮我……的朋友分析分析。”
“哈哈哈,”白寒杉笑着问,“到底是你,还是你的朋友?”
林斯越脸上挂不住,“当然是我朋友。”
“可算了吧,在座的都是朋友,你敢说,是哪个女人睡了顾总,第二天拍拍屁股走了人?”
顾宴沉抿了口酒,笑。
只是笑容有些苦涩。
白寒杉嗤笑了半晌,终于开始了他这个情场高手的小课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