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琛沉默不语,他目前没有孩子,没有高海这样的担忧。
至于小忧,二哥对小忧的教育方式和许春艳大同小异,爸只是一味纵容,一个是小忧的爸爸,一个是小忧的爷爷,怎么轮也轮不到他这个四叔管教。
“景四,你不出去提醒你媳妇吗?”高海问道,自己的二嫂和侄子往自己的媳妇喝水的搪瓷缸里放东西,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他们在搪瓷缸里放的糖一般。
“不是我媳妇的搪瓷缸。”解景琛缓缓开口。
“啊!”高海啊了一声,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万一你媳妇渴醒了,端着水就喝,你阻止都来不及。”
“我媳妇有洁癖,不会乱用别人的搪瓷缸喝水。”解景琛话音一落,起身,抖了抖裤腿上的灰,阔步走出厨房。
“不是有洁癖吗?不是不会乱用别人的搪瓷缸喝水吗?你着急什么?”高海调侃道。
解景琛回屋,拿了一件军大衣出来,轻柔地盖在秦浼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她的睡颜,解景琛才回到厨房。
高海翻了个白眼,他以为解景琛是去将搪瓷缸里的水倒掉,没曾想到,解景琛是担心媳妇睡着了会受凉。
趴在窗户下的俩母子,见解景琛没关注石桌上的搪瓷缸,只是给秦浼盖了一件军大衣,纷纷松了口气。
“妈,万一被四叔发现了怎么办?”解忧害怕的问道。
解忧毕竟只是个孩子,做了坏事会心虚,没有大人这般稳重。
“发现就发现,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许春艳揉搓着解忧的小脑袋瓜子,这事就是要让秦浼发现,最好是将蚯蚓喝进嘴里,然后从嘴里扯出来,最好是扯断,一半进肚子里,一半扯出来,恶心死秦浼。
如果没被秦浼发现,就太遗憾了,眼不见为净,也没什么意义。
“妈,四叔要是知道是我干的,四叔会揍我。”解忧垮着小脸蛋儿,忧心忡忡。
“怕什么?你爸护不了你,你爷爷还护不住你吗?你是你爷爷唯一的孙子,是他的心头肉,他才舍不得你四叔揍你。”许春艳安抚道。
想到爷爷,小家伙瞬间不害怕了。
张姨妈在厨房做饭,口干舌燥,看了一眼灶里的火,又看了一眼锅里的菜,还要烧一些时间,张姨妈腰间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下午的时候,她在院子里喝着茶,晒着太阳,舒服又惬意。
她泡好茶的搪瓷缸还在石桌上放着,三步并两步来到院子里,端起石桌上的搪瓷缸,揭开盖子,看也不看,直接仰头喝。
“妈,快看姨奶奶喝了。”解忧急得跳脚。
许春艳也暗忖糟糕,张姨妈已经喝了,解景琛在厨房里做饭,提醒张姨妈会惊动解景琛,她就解释不清楚了。
“嘘!别出声。”许春艳捂住解忧的小嘴巴,现在他们只能装不在家,张姨妈发现不了蚯蚓就算了,若是发现了,让她误会是秦浼做的,让她们狗咬狗,张姨妈败了,她也不失望,秦浼败了,出出心里的恶气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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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海傻眼了,同时又庆幸,水被张姨妈喝了,更是佩服解景琛,明知搪瓷缸里有东西,却不将水倒掉,也不阻止张姨妈喝。
“你跟张姨妈有仇吗?”高海忍不住问道。
“没有仇,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