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抿了抿唇,没再多说什么,人在送往大西北的路上,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杀人犯法。”解景琛提醒。
高海冷睇他一眼,继续炒菜,幽怨地抱怨:“真是的,我是来做客,不是来当厨师的。”
“是我邀请你来做客吗?”解景琛问道。
“你媳妇邀请的。”高海冷剜他一眼。
秦浼洗好澡,洗好头,从厕所出来,本想去厨房看看,听到炒菜声,秦浼果断放弃,她刚洗了头,厨房油烟味太重了,头发就白洗了。
头发没干,滴着水,秦浼也没去解景珊屋里,而是在院子里树下坐着,闭着眼睛,惬意极了。
没睡午觉,困意袭来,秦浼睡着了。
许春艳牵着解忧下班回家,见秦浼坐在树下的藤椅上睡着了,解忧还在说话,突然被许春艳捂住了嘴。
解忧瞪圆眼睛望着许春艳,不明所以。
“嘘!”许春艳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静音的手势,解忧懂了,猛点头,许春艳才松开手。
解忧眨着眼睛,小声叫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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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蹄子睡着了,看我不整死她。”许春艳恶狠狠地瞪着秦浼,对秦浼,她是又恨又羡慕,甚至是嫉妒。
秦浼嫁进解家,什么也不用干,班不上,家务也不做,整天除了睡就是吃,悠闲自在,还不缺钱花,乔言秋给秦浼钱,她还想得通,公公给秦浼钱,一给就是一千,嫉妒死她了。
解景珊也给了秦浼,还从她这里坑了两千,解景珏还欠秦浼两千,才嫁进解家多久,都快成万元户了。
“妈,四叔在家。”解忧提醒道,他都不敢招惹秦浼了,也不敢叫秦浼狐狸精,四叔真的会揍他。
许春艳一愣,看了一眼解景琛新建厨房的方向,听着里面传出的炒菜声,目光变得冷削尖锐起来。
秦浼不上班,在家里啥也不干,解景琛下班回来,还要做饭给她吃,简直太过分了。
看到石桌上放着的搪瓷缸,一个恶念涌上心头,许春艳的嘴角旋起邪佞冷笑,俯身在解忧耳边低语。
小家伙听完后,转身朝院子外跑去,没一会儿回来了,在许春艳面前摊开胖乎乎的小手。“妈,快看。”
许春艳看着小家伙胖乎乎的手心里多出一条蚯蚓,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夸赞道:“小忧真棒。”
俩母子轻手轻脚朝秦浼走去,许春艳警惕地看秦浼一眼,见她没有醒的迹象,一抹阴戾浮上眼角。
许春艳小心翼翼揭开搪瓷缸的盖子,用眼神示意解忧将蚯蚓放进搪瓷缸里,小家伙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打转了一眼,没发现周围有人,将蚯蚓放进搪瓷缸里,脏脏的小手还在里面搅动了几下,解忧拿出小手,许春艳立刻盖上盖子。
目的达到,俩母子捂嘴偷笑,许春艳牵着解忧回屋。
厨房里的解景琛和高海,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站在院子里,未必能看到厨房里的情况,在厨房里能将整个院子尽收眼底。
“景四,你二嫂和你侄子太过分了。”高海义愤填膺。“你二嫂是小学老师,教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太恶劣了,她就是这样为人师表吗?我真为我的孩子担忧,将孩子交给这样的人教,不知道会被教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