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去看他欸,场场赶场都要去看看,不晓得有啷个好看式,去看了他用不完的钱也递给你。”
“......”
忠承回忆了一阵,感慨道:“那坡坡还有几个没死嘛。”
“还有几个嘛,哪里还有几个嘛,这里死了就快得很了,一哈都是吊命,差那口气,封增银谈好多天没吃饭了欸,是一哈不吃饭的话,要不了几天。”
老张在她身后露出牙花来:“你妈一天到晚就是那新闻记者,没得哪样她不晓得的,隔十万八千里的风吹来她都晓得得很。”
“我是新闻记者?我吃饱了没得事做!我不像你天天这里转那里转,今朝走这里明天走那里,我一个瞎子能走那里去嘛。再消息灵通也是人家走我这里跟我说的,我不像你到处打听,只有人家跟我传没得我跟人家传的!”
“你歪你歪,你不得了,你歪......”
忠承幸灾乐祸,学着父亲的语气同青舒道:“你歪得很,不得了,要翻天,想造反。”
青舒凭着他的口气感到不是好话,老气横秋的回道:“妖元儿!”
一下把忠承逗乐,而后肩膀抖动不止,果然,还是骂人的话最好学。
笑声里听老张问:“......谈他老汉好了你们出去耍欸,出去没有哇,你那边天气热不?”
忠承道:“比家里还热,?人。”
“这个天哪里不热啊,哪里都热,转来不哇,转来耍两天嘛,那棕涧山上凉快,好多人在上面乘凉,你们转来到那里去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