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据我所知，他们行刺是受人挑唆的，你们若有知情者，说出来不仅可以将功赎罪，还能替枉死者报仇雪恨。”

这群人面面相觑，脸上皆写着迷茫。

云如璟不再说话，让他们自己做选择。

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并没有人想要供认的意思。

这时师殷殷想起来那间民房下装着铜钱的盒子。

“黄武。”

轻飘飘的三个字，引起了人群的轻微骚乱，众人的目光聚在一个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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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殷殷与云如璟对视了一眼，走了上去，抬起手伸向她。

女人有些害怕地往后躲去，师殷殷顿了一下，瞥了她一眼就抽掉绑在她嘴上的粗布条。

“说吧，黄武都干了什么？”师殷殷将布条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她，“你们屋里那盒埋在地下的钱，哪来的？”

“是买命钱，还是送命钱？”

其他百姓闻言十分震惊地看向她，想要问话却被封住嘴巴，只能发出唔唔声。

女人低着头哆嗦，支支吾吾道：“黄武……黄武他……”

“他已经死了。”

头顶上方传来一句冷淡的话，女人惊恐地抬头，眼中随即泛起泪水。

师殷殷微微一怔，错开眼不去看她，“收了不该收的钱，办了不该办的事，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甚至不是在行刺中被禁卫军杀死的，而是被灭口的。”

女人无力地颓坐在地上，身后一个豆蔻女子前倾肩膀支撑着她，以免仰倒在地上。

她垂着头，似被抽去灵魂，只剩一副躯壳发出空无的声音：“许多日前，他忽然抱回来一个盒子，说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我问他什么好日子，他并没有透露，只是说以后再也不用受任雄欺凌了，也会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那日我偷偷看过盒子，正是五吊钱。”

“后来他几日早出晚归，我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只知道有一日他取了半吊钱说要送给孟轲。”

提到孟轲，她身后的那个女子忽然抬起眼看向师殷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