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边准备好的医疗托盘上拿起一瓶透明的生理盐水和一支**完好的点滴针管。
熟练地拆开**,将针管与输液管相连,动作流畅而准确,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从医的经验和专业素养。
确认一切准备就绪后,她轻轻地拍了拍范营长的手臂,用温和的声音说道:“请放松,我会尽量轻一点。”
范营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是!我没紧张,陈医生!你随便扎,扎不准也没事,可以多扎几次。”
她缓缓摇头:“那不行,不能随便扎,显得我不够专业,连个吊瓶都打不好。”
说完,缓缓地将针头对准了消毒后的皮肤,以几乎不可察觉的速度刺入血管。
那一刻,病房里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只有输液管中生理盐水缓缓滴落的声音,在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
几秒钟后,轻轻拔出针芯,确认滴液已经开始顺畅地流入病人的体内,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调整了一下输液架的高度,确保滴液的速度适中,温柔地帮范营长整理好衣袖。
整个过程中,她始终保持着耐心与细心,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承载着对病人深切的关怀。
“范营长!感觉怎么样?可有针刺一般的痛感?”
范营长感觉了一下,摇头:“没有。”
“那就好。”
询问完感受,确认没有不适后,她才收拾其他东西。
陈医生打吊瓶的技术有多好,别人不知道,傅浩喆深有体会,他睡觉那么警觉的人,连她进来给自己扎了吊瓶针头都不知道。
她扎针的技术可是一流的,谁都没她扎得好,他这些年住过不少医院,见过不少医生,医术怎么样,一目了然。
这么优秀的她,会瞧得上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