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主任估计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杜雪娇对此十分肯定,“余医生没对隔壁病房的病人做什么,怎么可能调走?
就是不知道她到底做了啥?一晚上要死要活地闹腾,还写保证书,保证啥。”
周营长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娇娇!这里是医院,不是咱村,不能随便说人闲话。”
“嘿嘿嘿!知道,知道,我就跟陈医生说说,别人,我一句都不吭。”
陈楚楚调节好输液滴数,交代了几句,推着车去了隔壁五零三。
范营长已经可以半坐半躺了,看见陈楚楚进来,热情地跟她打招呼。
“陈医生!是给我输液还是给我们团长输液?”
“给你!”将推车停在范营长床边,“今天起,我是你们的专属医生。”
原本闭目养神的傅浩喆从她进来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睛,看她穿着白大褂,亭亭玉立,心脏又不受控制地狂跳。
她的白大褂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领口挺括,透露出严谨的职业态度与对卫生标准的极高尊重。
衣襟上的口袋整齐地别着笔和一张写着重要信息的便签,随时准备记录每一位病患的详细情况。
眼眸中闪烁着智慧与温情,似乎能洞察患者内心的恐惧与不安,给予他们最坚实的安慰。
眉头轻轻蹙起,透露出她在聆听患者讲述时的专注,每一次点头都像是无声的鼓励,让患者感受到被重视。
秀气而又修长的手指不时轻轻翻动病历本,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专业而温柔。
这样的她仿佛发着光,格外地引人注目。
不知不觉,傅浩喆的目光被她吸引,静静地欣赏着他给范营长打吊瓶。
她动作轻盈地拉开范营长手臂上的衣袖,露出一段古铜色的皮肤。
先是仔细地用酒精棉球在选定的注射部位进行消毒,动作轻柔而仔细,生怕给病人带来额外的不适。
随着酒精的挥发,一股清凉的感觉让范营长微微颤抖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