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芜松了口气,想到自己拼了性命找的草药,她在衣服口袋里摸索着,但是,里面是空的。
“是在找这草药吗?看你晕倒后还一直抓着就知道对你很重要,替你收起来了,老婆,抱歉,让你一个人在老宅里……”
“草药没事就好,我现在好多了,幸亏你提前让保镖准备了血清,谢谢!”
这次确实很惊险,若非血清注射及时,她恐怕这会儿还在医院里抢救。
突然这么客气起来,薄宴臣还有些不习惯,他扶着尤芜坐起来,又给她后背塞了靠垫。
“夫妻之间不必言谢,阿芜,我说过的,不管遇上什么,请第一时间想到我!”
“嗯,山上没信号,我真的已经没事了,不用时刻陪着我的。”
门外突然传来明桦的声音与敲门声,“宴臣,你们悠着点,昨晚把小芜累成这样,这一会儿就进房间,真是不把我们当外人!”
尤芜脸刷的一下红了,小声问薄宴臣,“你跟妈说了什么呀,她为什么这么说?”
“你昏睡了一天,我总不能跟他们说你被毒蛇咬了吧,所以我就说你昨晚累着了,得好好休息!”
“薄宴臣,你可真行呀!”
“妈,抱歉,让你担心了,我们马上下来!”
“好好好,等着你们开饭呢!”
她狠狠瞪了薄宴臣一眼,这男人,不占自己一点便宜会死吗?
“扶我起来啦,别让大家等太久,我警告你,以后不许说这种让大家误会的话,要不然我又要跟你提离婚了!”
“行,我都听你的,不许再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边!”
薄宴臣将她小心地扶起来,尤芜瞧着虎口处的纱布,从抽屉里找出一双手套来。
楼下,大家都还在客厅里坐着,见他们下楼来才起身一起去餐厅。
进而薄明翰夫妻没来,家里便冷清不少,但菜倒是没少做,依旧都是尤芜爱吃的。
不过摆在最中间那个猪腰汤是什么鬼,明桦为什么还专门挪到她跟前,她可不需要补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