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碰到草药,那毒蛇就张开血口大盆,狠狠地咬在了尤芜的虎口处。
尤芜反手抓住将蛇甩了出去,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觉得天旋地转,赶紧把草药拔出来翻身跳回山顶。
看着伤口处流出的黑色血迹,她微微蹙眉,赶紧将绑在头上的飘带扯下,用力捆绑在户口下方,不让血液快速运行。
出来得及,她什么工具都没带,唯独头发里藏着的几根银针。
她用最粗的一根将伤口扩大,用力挤压伤口,把毒血逼出来。
很痛,却是她能承受的。
等出来的血不再这么黑,她在自己的穴位施针,控制住身上残存的毒,给刘牧驰打电话。
这破山上,连个信号都没有,她只好一个人先下山。
保镖一路跟着尤芜进了山,却被她甩远,只能先禀告薄宴臣知道。
薄宴臣知道很担心,但想着上次他们去爬山的情形,他想了想,道,“山里毒蛇多,让医院送血清过来以备不时之需,你们在山下随时准备接应太太。”
“好的老板,这就去办!”
未雨绸缪是好的,尤芜到山下的时候蛇毒已经控制不住,她面色惨白,嘴唇发紫。
两位保镖见此,立刻上去扶着尤芜,查看情况。
“太太,您怎么了?”
“被蛇咬了,赶紧送我去医院注射血清!”
下一秒,另一名保镖已经取出血清与注射剂,“太太,老板让备着的,我们马上为你注射血清!”
等血清注射进去的那一刻,尤芜直接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而她躺在老宅的卧室里,身边薄宴臣一直陪着她,为她擦汗。
她看着已经被包扎好的伤口,还有一脸担忧的薄宴臣。
“我怎么回来的?”
“保镖送你回来的,放心家里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