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堂里一声喊,众人都围了过来,对着里面的人窃窃私语。
陶若筠见了陆母这样乱叫,赶紧解释:“不是酒毒死的人,是人闻多了,晕倒了。”
“那还是你家酒有问题,闻一闻就能让人晕倒,到现在都没有醒来,我看八成是活不成了。”说着又对着门外叫道:“陶家酒坊的酒毒死人啦!”
陶若筠要拦,却怎么也拦不住陆母那张嘴,眼下人又多,一下子一传十十传百,大街上瞬间传开了,也越传越歪。
最后这信息难免要传到一些酒家酒坊里头去,拿不到好酒的,想少一个竞争对手的,都巴不得这事闹大,越大越好。
“这酒毒死了人,得去衙门里告她。”
“不能让酿毒酒的作坊再继续酿酒,得查封她。”
“一个姑娘家,酿什么酒,技术不到家,毒死人了吧。”
......
陶若筠跪在县衙大堂里,陆离已经换了官服,高坐堂上,旁边有人义愤填膺的诉说着。
“大人,这人家里酿的毒酒毒死了人。”
陶若筠辩道:“没有死人,只是晕过去了,人还在医馆里治着,怎么就开始污蔑人了?”
“那你是承认酒有毒了?”
“人又没醒,怎么就知道是酒造成的?你也是酿酒的,应该知道新酒开封的时候应该注意些什么。今日这人不懂,自己开封晕倒了,你就说我家酒有毒,那明日我也晕在你家酒房里,那是不是说明你家酒有毒了?”
那人是另一家酒坊的人,本就是来凑热闹,只想着把事情闹大,至于真相如何,他根本不在意。
陶若筠说的那些点,他自然也明白,但是他怎么肯认呢,当下就说道:“大人,这怎么是污蔑,是老夫人说的,她家的酒毒死人了。”
“老夫人?”陆离纳闷了,这怎么还扯上自己母亲了。
“对呀,就是知县家的老夫人,在回春堂门口说的,她家的酒毒死人了,让我们来县衙告她的。”
陆离一听,不禁光火,大声问道:“那人到底是生是死?”
那状告的人不说话了,陆离一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