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立场对立,a干的事虽是好事,就一定会庆幸他失败。没失败,就要抢夺他的功劳。没成功,就嫁祸。】
朱棣自豪道:“我连朱允炆的部分政策都能继承,这些搞党争的真是小鸡肚肠。”
朱允炆:“?”
那叔叔你人还怪好的?
【摄宗呢,早在给徐阶当马仔的时候就写信指责对方身居相位,处理政事时消极应对,反而热衷空谈的讲学。导致“士气颓靡、廉耻道丧”。】
老朱突然迷糊了一下。
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朱樉一脸智障:“我好像也听错了,她说马仔。”
“马仔……”朱棡仿佛刚刚从梦中惊醒,“马仔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好意思吗?”
“可是,”朱棣亦在沉思,“她说了我那些小弟那么多次马仔,那就是小弟的意思吧?”
“可是——”朱允炆一语中的,“摄宗怎么会是徐阶的马仔呢?”
“如果说,徐阶是太子的老师……”朱棣试图说明白。
“那也应该叫弟子!”朱樉,“你也不可能说朱高炽是姚广孝的马仔吧?”
朱棣感觉:“……”
“会不会……”朱柏触碰到了摇摇欲坠的真相,“摄宗的摄,是摄z……”
“闭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朱跳将起来,将两手重重一摆,“她前面明明说了身后陵寝!陵寝,陵寝,明明是专门属于皇帝坟墓!”
“可是……”也有人说,“up是文盲……”
“所以她弄错了!”老朱重重说。
大家欲言又止。
这up再文盲,她也应该文盲古代的东西,而不是文盲未来的词语吧?
“那考成法,不是让内阁夺取宦官的监察之权吗?”有不具名的人士躲在人群中,悄悄说,“摄宗若是乾纲独断,直接从宦官手里收回监察权,何必多走一步给内阁呢?”
“闭嘴,闭嘴!”老朱越发破防,“你懂什么考成法?不要用你这种榆木脑袋,去理解青史留名的千古一帝!未来的人连你的名字都不会读,却给那摄宗,添了这么多的名头,摄宗除了是我老朱家的,他不可以姓别的!他只能姓朱!”
说罢,他看着那光幕,又威胁道:
“他姓朱,你这后辈,之前种种,咱都忍了你,现在,你给咱措辞严谨一点,否则,否则——”
他否则了半天。
“否则——咱就封了你这光幕,封了这灵堂,让你再也见不到咱!”
大家:“……”
您这威胁咱们好怕怕哦。
你人还怪坏的哩。
【到了《陈六事疏》,更是把“省议论”放在了第一位。
且比高拱可贵的是,他不但指出了弊端,还提出了解决办法,要抓住主要矛盾。
“事无全利,亦无全害,人有所长,亦有所短,要在权利害之多寡,酌长短之所宜”。
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万全之策,任何事情,分清主次以后,就应该立刻执行,而不该空言推诿,互相扯皮,还要一言而决。
即所谓的:天下之事,虑之贵详,行之贵力,谋在于众,断在于独。】
“多好啊,看他说的多好了。”老朱现在迫切需要一些认同,“这就是帝王的眼光,才能够在没有读过马列的情况下,读出了矛盾的本质!”
【为了改变这种风气,遏制心学末流的不良发展。深受心学熏陶的高拱和摄宗不约而同的选择去改造心学。
理学僵硬死板,心学本是为了纠正程朱理学的不足之处而诞生,随着发展,逐渐矫枉过正。
怎么改造呢?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回归程朱理学的倾向。利用理学的旗帜在心学里加入更多的有关经世致用的实学之说。
看上去是倒退,但实际上是古代思想家们努力寻找平衡的努力,和未来的黄宗羲等人的思路都很类似。】
老朱抹抹眼角的泪。
“我摄宗孩儿,还是个思想家。”
大家悄悄地远离精神状况堪忧的朱元璋了。
还留在老朱身旁的朱棣,也默默不语。
他的双目也开始微微失神,望着那闪烁着冷酷的光芒的光幕,喃喃道:
“古代有哪个皇帝被赋予了思想家的谥号吗……我的圣学心法,和心学休戚相关,我算是思想家吧?那摄宗孩儿也和心学沾边,好像也能说一句思想家……嗯……一定是这样的……有其祖必有其孙……”
【这么一来,思想又冲突了。
改革总是需要一个思想纲领的,改革本就是你死我活,思想之斗争也变得你死我活。
于是,高拱选择整顿官学,摄宗时期,更出现了“尽毁天下书院”的诏书。】
这段内容令朱棣和老朱精神一振。
“你看,他下诏书!我的摄宗孙儿,可是个会下诏书的皇帝!”
【一个冷知识,朱元璋曾经立碑规定,天底下所有凡夫俗子都可以议政,唯独学校里的学生不可以。
u1s1,up认为规定的真t好。
摄宗援引这条祖训来禁讲学,可以说是很有法可依。他还重点指出了那种学生聚集起来到衙门里’讨冤’的行为,凡是这种的全都革退。
再loop一遍,真t对。】
朱元璋虎目泛红:“这好孙,把咱说的话牢牢记在心中!这碑立得再大点,每个书院都竖上一块!”
【当时的私立书院有自己的田产,摄宗没收它们的办学物质基础,改私立为公立,以达到统一思想,扫清改革舆论障碍的目的。
他当然没有真的杀死所有书院,据学者统计,大明书院1600所,实际被销毁的为16所,大部分以变卖、接管、改名的方式存留了下来。
摄宗主要处理的就是那些有悖于阳明公本意的空谈派。这点从他本人存留的信件可窥一二。
“今人妄谓孤不喜讲学者,实为大诬。……但孤所为,皆欲身体力行,以是虚谈者无容耳。”】
朱樉说:“爹,皇帝的信件是叫信件的吗?”
老朱:“……那怎么就不能叫信了?我给你们写东西不是叫信吗?家书,家书!”
朱樉又疑惑道:“他都当皇帝了,为什么要自称孤呢?”
老朱发怒:“咱还自称咱呢!”
朱棣:“我也说俺呢。”
老朱&朱棣:“你好多事,你好烦!”
【就连王畿也曾替他辩护,说“元老于师门之学,原亦相信。近因吾党不能以实意将之,微致规切。意在相成,非有所作恶也。”】
杨士奇战战兢兢:“元老……元,大也。五官之长,出于诸侯,曰天子之老……一般是资望较高的大臣……唐时也有宰相的称呼……”
老朱和朱棣面色惨变。
这时朱樉呆呆补道:“啊,原来这摄宗的意思,真的是摄宗呐,所以,除了爹和老四之外,我大明是一山更比一山低啊。大明真的要完蛋啦。”
老朱和朱棣呆若木鸡。
朱允炆也呆呆重复:“哦,所以摆宗才是隆庆的儿子,因为他摆,所以摄宗才摄,啊,怪不得摆宗把他的坟给扬了,完全说通了,原本以为旷古烁今要扬老爹的奇男子,原来只是平平无奇的把臣子给扬了。”
朱棣虽年轻力壮,可朱棣瘫软到了老朱的怀里。
朱棡最后补刀道:“就像于谦之美名,塑造了堡宗之千古骂名;这摄宗的美誉,比于谦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仅局限于我们大明,在整个历史上都浓墨重彩。那摆宗的烂想必也是万古流臭了吧……”
一生要强的朱元璋终于也撑不住,和朱棣软到了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