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跪下,“臣子无话可讲。”
然后又开始认罪,表示自己不该对宋沛年行骗,全都是受谢庸的挑唆,又年纪小糊涂,同时愿意承担后果,最后恳求太和帝饶恕了他们。
“你、你们...”
谢庸咬牙切齿盯着李弘和蒋正昼,明明会审前两人不是这么说的,怎么临时变更了说辞,什么他挑唆,明明他只是开了个口,两人就连忙说着要加入。
偏偏太和帝就吃这一套,“你们年幼受人挑拨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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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盯着谢庸,眼睛微眯,一脸不悦,“主责在于你,若不是你挑起事端,怎会有后面这些事情发生?你作为朝中大臣之子,德、礼、法,有哪一点你做到了的!以后你又怎配入朝为官!”
“皇上!”谢庸大声道,满是不甘说道,“此事,乃我们三人同时谋划,并不单单只是臣子一人所为!”
“哦,是吗?”太和帝有些不相信谢庸所说。
此时谢庸的父亲工部尚书也开始帮着谢庸说话,“回皇上的话,此事若单单只是我儿,怎会有如此大的力量,都是三个孩子一起弄出来的。”
这边李尚书不乐意了,“我儿一向愚钝,若不是听了你家孩子的挑拨,怎会做出此事来?”
紧跟着长宁侯又开始附和李尚书的话,话里话外孩子都是受了谢庸的挑拨。
三个臣子,为了自家的孩子,纷纷开始推卸责任,主要是李尚书还有长宁侯对战谢尚书。
谢庸百口莫辩,怎的最后都将责任推到了他的身上。
太和帝见下面吵成一团,也怒了,拍案道,“此刻郡王命悬一线,你们谁都逃脱不了责任!”
接着直接开始宣判,“两位尚书还有长宁侯教子无方,罚其俸禄两年。李弘与蒋正昼副谋,罚其三年之内不得科考,五年内不得入朝为官。谢庸乃主谋,心怀叵测,为非作歹,奸诈之徒,已严犯律,罚其关押三年,终身不得科考与入朝为官。”
“此外,郡王失窃乃事事实,责任在于你们三人,罚李弘与蒋正昼二人各赔五万两于郡王,谢庸赔十万两于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