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后日顺利出行,就是人身安全,恐也无法保障。
只能拉江承德下水,挡一挡。
江承德干过的“好事”,他自己心里清楚,稍微吓唬下,准是怕得狠。如今,任谁也拦不住他溜走。
江雅月眉间带笑,上了马车。
萧恒见她气定神闲,几句话弄得江承德又哭又笑,疯疯癫癫,看着被忽悠得不轻。短时间,醒不过来。
他觉得好玩,嘴角勾笑,让随从牵马,自己跟着江雅月上了马车。
江雅月见他进来,立马拉下脸,直起身,闪到一边。后知后觉,叹了口气,选个离他不近不远的距离,坐好。
不经意间得疏离尤为伤人。
萧恒看在眼里,想到傻了吧唧的江承德,越发觉得与自己相似。
“坐过来!”
江雅月蓦地抬头,还未起身便被萧恒带入怀中,她轻轻推却,反被萧恒禁锢在怀里。
“你是吾妻,不准对旁人花言巧语……”说着吻上了江雅月的唇瓣。
舌尖被咬住,江雅月吃疼想躲,却反被萧恒抱在大腿上肆意窥探。
脑中闪过那夜萧恒听闻白知念有恙,迫不及待的神情,江雅月牟足力气,狠狠一口咬下去。
萧恒嘶了一声,捂住嘴。
江雅月坐到另一侧,收拢衣襟,正襟危坐,“说得永不碰我,怎的没记性!好大个人,说话不算!”
板着脸,训得萧恒面红耳赤。
马车周遭的下人听个清楚分明,个个大气不敢出。
幸好眼看着到了萧家。
“九公子,不知发生什么事?大门口围了好些人。哎,好像是白姑娘的叔叔……哎呦,白姑娘躺在地上,用草席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