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着,难画骨却转而问道:“所以秦不闻,季君皎的事,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一问到这个问题,秦不闻便无辜地眨眨眼:“我也不知道,季君皎让我等他一个月,月末他若是不来,我便逃咯。”
“啧啧啧,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难画骨感慨一句。
秦不闻十分赞同地点点头:“而且我准备临走前去一趟文渊阁,把值钱的东西都带走,往后余生,也能衣食无忧!”
难画骨知道她不会说,便也没再多问。
她低头又去整理棋局。
“难画骨。”
“嗯?”
“你刚刚趁我不注意,连下了两三颗棋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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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紫禁城。
皇宫内外,都被贤王私兵包围,需要持令牌才能进出。
御书房内,宋谨言脸色略沉,却是扬着眉骨看向面前的男人:“贤王私兵包围朕的皇宫,是什么意思?”
宋承轩一身戎装,腰间持剑:“陛下恕罪,死犯季君皎党羽众多,臣弟担心陛下安危,才出此下策,还望陛下恕罪。”
宋谨言冷笑:“宋承轩,你是要反么?”
宋承轩拱手,看上去也没多少恭敬:“陛下言重,臣弟所做一切,都是出于臣子考量,待季君皎行刑后,臣弟自会撤去兵马。”
“在此之前,”宋承轩盯着坐在书案前的宋谨言,一字一顿,“陛下就先留在御书房,不要四处走动了。”
变相软禁。
宋谨言眯着眼,勾唇轻笑:“宋承轩,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嫉妒朕呐?”
宋承轩闻言,瞳孔稍稍收缩,下一秒便恢复原状。
他扬了扬下巴,嘴角笑意更加不屑:“陛下,太晚了,您该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