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也就那样,小白脸的样子,亏你看这么长时间。”少年背过身去,拈酸吃醋。
凌肆拉下竹帘,遮挡外面的视线,另一只手勾住少年红色衣袖下的手指,“还是世子爷更合我心意。”
“是嘛。”姜忱瞥了他一眼,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不过,世子爷可能忘了,本侯最是风流放浪。”后面几个字刻意放慢了语调,姜忱一下子捂住他的嘴,警告他不准再说。
他也不知道青年有这样的苦衷,还以为对方真的一直流连花楼,一夜七次,所以初见面的时候说了些不太好的话。
没想到现在竟成了对方拿捏他的点。
或者说,他一直在被拿捏,像条砧板上的鱼,怎么也翻不了身。
“我都道歉了,你别再提了。”姜忱拉近两人的距离,亲了亲他的鼻尖,“择南,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凌肆,字择南。
他不习惯这样称呼,所以就一直没有告诉对方,但少年一直追问。
“尽会撒娇了。”
姜忱还保留着不少毒舌的性子,但自从发现软的对青年有用后在他面前就一直是羊羔的样子。
对方年纪小,面皮白,说起软话来像模像样,再大的气也难生起来。
何况凌肆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