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忱撑着手臂望着慢慢走来的队伍,也有了点兴致,从兜里掏出银子,作势要扔出去。
凌肆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不是要拿钱砸他们吗?”姜忱不明所以。
凌肆压下他的手,从红色的锦囊里拿出几枚递给他,“是拿铜板,你这样要砸死人的。”
姜忱从小长在岭南,即便有几次机会回京也没有碰上这种事,没有人告诉他,他自然不知道。
“我说怎么这么奇怪......”少年嘟囔着接过。
凌肆将锦囊重新系紧,“原来你也发现不对劲了,这都敢砸,待会儿就是宴会,要是真把这些人砸坏了,你也不怕皇上怪罪于你。”
“我手有准头,放心。”姜忱将铜板放在眼前比划一下,待状元郎走过的时候就扔上去。
来了。
少年手腕一屈,一枚轻飘飘的铜钱直直飞了出去,刚好落在状元郎手臂褶皱的位置,顺着衣服纹理划了下去,正正落在那人掌心。
“我准吧。”姜忱凑到青年面前邀功,发现眼前飞出去一个红色的东西,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刚刚拿出的锦囊嘛。
凌肆这一扔就扔到探花郎怀里,那人原本没有接的兴致,可偏偏此时回过头,左手一抓,刚好抓到那个锦囊。
探花郎怔住,凌肆缓慢地眨了下眼。
面前出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在他面前使劲晃了晃,“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