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
江姝静微微一笑,目光清浅的看着落在秦夫人腕上的手镯。
秦夫人等了半晌,始终没有等到江姝静的下文,这才明白过来“不难”二字是对自己刚才所说的“艰难寻回手镯”的反驳。
秦夫人垂眸,只以为这是江姝静的谦虚之词:
“不瞒江掌事说,这些年我派出去寻它的人和财都不少,可连一点消息都寻不到,如何算不难呢?”
“秦夫人可愿听一听我是如何找到这手镯的?”
秦夫人听出江姝静话中另含隐情的意思,不由得皱眉点头。
“我不过是派人从京城出发重走了一遍夫人当年上京城的路,每过一座城镇便逛一遍当地的当铺,便在离京城不远的地界上找到了这只手镯。
不过当我们提出要买下这只手镯的时候,当铺的掌柜表示它是被人活当的,所以狮子大张口要了五十倍的赎金。”
“活当?”
秦夫人不可置信的重复着:
“我明明是不小心丢失了它,怎么会被人活当呢?”
如果是有人捡到它,生出了用它换钱财的想法,也应当是能拿到更多当金的死当。
所以,会活当的人应当是知道这镯子的来历,甚至对这镯子有一点感情,还存着将来要赎回它的念头的人。
“怪不得......怪不得我当年明明将它收得很好,却莫名其妙的丢失了!怪不得......怪不得我找了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它的踪迹!”
秦夫人的面上浮现出悲痛之色,另一只手牢牢地攥着腕上的镯子:
“我原以为他是考了功名有了仕途,被京城的繁华富贵迷了眼移了心志,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原来,他本就是这种偷鸡摸狗的宵小之辈!早在多年前就烂了心肠,歪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