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也好,太子也好,都是“君”。
他不过是将来的臣,不论是谁,都要效忠。
可惜,循规蹈矩,克己复礼,败在了一句称呼上。
从此后,裴阶心中有了比较。
宸王是病秧子,所以懂得体恤病苦,施粥施药,街头巷尾总有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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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喜怒无常,出了东宫,温文尔雅,与人为善,回到东宫,鞭笞之声,不绝于耳。
隐忍多年,裴阶在两人之间摇摆不定。
终于,有一天,他看见太子殿下跪倒在永宁王的面前,委屈哭诉:“父皇,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敢放肆了。”
裴阶窥见了龌龊与不堪,也看到了一线生机,让他回到谢麟安的身边。
天下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更何况,谢锦辰从未真正相信过他。
试探,试探,依旧是试探……
试吧。
不就是一条命嘛。
那夜同样跪在雪地的人,已经没有还在喘气的了。
留他到现在,也是为了对付谢麟安而已。
……
宸王府内。
云苒揪着被子,盯着门的方向等了许久,一直都没有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往后连着几日,她都没有见到谢麟安的人。
反而在院门口,见到了青柏。
“为何你一直守在门口,他人呢?”
云苒已经闹不清该喊阿兄还是宸王殿下,只能简单用一个他。
青柏微微颔首:“殿下这几日在温泉山庄小住,留属下护云姑娘周全。”
闻言,云苒只有冷笑:“困在浮岚院,要护什么周全?”
得知谢麟安去了温泉山庄,心顿时千疮百孔,整个人都呆愣了。
而此时,青柏解释:“殿下指示,云姑娘若是想出府,随时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