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恭敬不如从命啦!”
说完,兀自拿着医药箱拐弯步入花厅。
流叔亦退回来,并未正确理解沈着的意思,只当是王爷和宁护卫久违地同床而眠,又惊又喜地坐在屋瓦上傻乐个不停。
这下所有懂的都懂的人都知道宁君哲昨夜失身的事了。
当宁君哲换上步竫舟的衣袍出卧房的那一刻,几道无形且灼热的视线同时落在他身上。
步竫舟身量挺拔,天青色锦袍并不合身,却十分贴合他清俊的外表与干净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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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咳一声,忍着不适,姿态怪异却若无其事地迈步往饭厅走。
步竫舟原本想抱他过去,看他羞得面红耳赤还要强装镇定,只好作罢。
白鸣风悠闲自得地喝了一上午清茶,早已将肠肚清刮得干干净净。
他一边吃菜,一边赞扬六婶的手艺,一边暗戳戳向步竫舟抛去玩味的眼神。
“老婆子我这都是些家常手艺,白院史你吃得惯就行!”
六婶笑逐颜开,转头又给一言不发的宁君哲加菜:“君君辛苦了,多吃点啊。”
沈着:好几个时辰呢,确实辛苦,看来以前是我误会王爷了。
流叔盯着宁君哲脖子上密集的红痕,暗自认同:被王爷按着啃这么久,是挺辛苦的。
想到这儿,又将视线落在清冷的男人身上,皱眉不解:啃这么久,嘴巴不会疼吗?
宁君哲不动声色地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审视,内心咆哮:这和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午饭结束,白鸣风看了看宁君哲身上的伤口,重新处理包扎了一下,又委婉叮嘱了步竫舟几句,从小格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椭圆形青玉瓷罐来。
他一本正经地看着两人,最终将瓷罐递到步竫舟手里:“此合欢膏行事前后皆可涂抹,各有奇效。”
步竫舟面不改色收起瓷罐,沉声道:“多谢。”
流叔坐在树冠上,侧头问平躺的沈着,一脸求知若渴。
“沈着,白院史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行事?行什么事?又要涂在哪儿?有什么奇效呀?”
宁君哲耳根似要滴血,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啊!
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