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一刀又一刀。
皮开肉绽的声音如同一首奏章。
美妙的惨叫声中,萧蝶坐在暗处高墙,哼起了歌。
门内是血溅三尺,墙上是微风拂面。
风中有血腥,有绝望,有悔恨,也有女人的解脱。
良久,钟玉罗满面鲜血从门中走出。
她昂头,“为什么帮我?”
“没什么,只是觉得女人嘛,可以死于刀枪棍棒,可以死于水淹火烧,却唯独不该死于男人的凌辱。”
“我还是很厌恶你,只是我更厌恶那些男人罢了。”
“剩下的交给你,今夜,我没出过门。”
萧蝶背对着她摆摆手,利落的走了。
钟玉罗看着她背影良久,最后喃喃道:“可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