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吗?
看出她的迟疑,萧蝶歪了歪头,“怕了?”
“不,只是,马今才那个畜牲虽看起来文弱,但毕竟是男子,力气大我许多,我身上的伤都是他打的,还有他那个娘,平日里一副病歪歪的样子,可却壮硕肥壮,她一压着我,我就动弹不了,我……”
咣当。
萧蝶踢了踢脚边的刀。
“你没有犹豫的机会,就这一次,你可以选择拿刀冲进去,或者拿刀自杀。”
钟玉罗想起她和萧蝶之间的关系,垂头看着那刀。
也对,萧蝶能帮她这一次已经是仁至义尽。
就连她父亲,不也只是让人送来麻绳给她,让她赶紧自我了结。
最后的机会、最后的机会!
钟玉罗在嘴里喃喃重复,随后拿起刀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惊叫声,咒骂声,嘶吼声,求饶声。
当她不管不顾的拎起刀挥砍而下,曾压着她打的人反而吓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