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他是被容熠川收买,我还是觉得不合逻辑。
在此之前,我跟容熠川根本不认识,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出那么多钱,目的只是改变我的死法?
说不通。
我俯视着她说:“你是不是觉得随便编一个跟容熠川有关的秘密,我就会迫不及待地买单?说话是要讲证据的,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或者能够说服我的理由,就别怪我终止交易了。”
凌晨时分,周遭寂静一片,榕江却是刚好到了涨水的时候,石滩被江水不断冲刷着。
蒋临夏看起来越发的紧张了,我借着时有时无的月光,看到了她下意识攥紧轮椅扶手的手。
她根本不敢看我,目光不住在江面和周围之间来回转,最后一口咬定道:“反正沈承远是那么说的。”
她的心理素质并不足以支撑刘姨制定的计划。
我为了尽快逼出她的狐狸尾巴,决定抓住她话里的破绽穷追猛打。
“好,就当沈承远真的说过那些话吧,但酒后除了吐真言外,胡说八道的情况好像更多。”
这话既是说给蒋临夏的,也是讲给我自己听的。
容熠川从来不做无用之事,不管无用之人,我实在想不出从前的自己身上会有任何值得他主动联系沈承远的价值。
跟莫荔拥有相似面容的人是林苒,不是徐泠然。
作为徐泠然的我,对他来说只是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仅此而已。
我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便没再说话,单就是冷冷地盯着蒋临夏看,等她继续把自己所知道的秘密往外吐露,抑或狗急跳墙,开始对我动手。
蒋临夏的心理防线很快就绷不住了,她语调生硬地说:“他们男人的想法谁猜得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听到的就这么多,你要是不信,就去找沈承远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