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收的都是些什么极品,一个赛一个的离谱儿。
“师兄,你快别说了,给我留点脸。”
金无风想哭。
他是得了什么癔症,才会想不开了要去纹花。
颜辞旁听半天,得到了一条结论:“被拐卖走的,都是不能穿裤子的吗?”
“还是说,在看到自己的家人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裤子给脱下来?”
金无风:“……你少说点吧你!”
气死了气死了。
他小时候为什么会头脑一热,把这么个玩意儿给捡回来。
捡回来也就算了,不爱讲话的时候就气人,现在爱讲话了,一天能给他气死三回,回回理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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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百里闻哪儿能理解金无风的想法。
他反正思想跳脱,正常人难以了解。
“无风尚且疼的厉害,我打算带他去药阁中找些能够缓解的药,便不叨扰了,告辞。”
虽然颜辞没表露,但百里闻是能察觉到她的不喜的。
毕竟是自己以前犯了过错,他并不强求,自行远退。
“这就走了啊,不留下来打一把?”
刘长老还记着自己连输的凄惨,寻思把他拉过来坑上一坑呢。
这小子不会玩,输起来肯定比他更要惨烈。
“不必了。”百里闻礼貌回绝,同时不忘敲打:“长老也少玩些为好,若是被师父发现,当心被罚。”
充满怂恿意义的刘长老,一下子偃旗息鼓,败下阵来:“罢罢罢,你去吧,别跟谷主告状就行。”
百里闻带着金无风离开后,刘长老也为此没了兴趣。
他连麻将都不要了,孤身一人离开了“案发现场”。
院子中,此时就只剩下了颜辞和奚挽玉二人。
小家伙扭头看见他的耳朵还红着,踮起脚来摸了摸:“哥哥是不舒服吗,怎么这么烫?”
“哥哥没事。”
奚挽玉回过神来,朝她安抚性的笑了笑。
那句“没有哥哥的翘”一直回旋在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
奚挽玉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颜辞的成长路线是不是有点歪。
他矮身,盯住她的眼睛,严肃道:“阿辞,你刚才那般形容,是和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