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耍无赖,借着路边的灯笼光,远远的就看见金无风在朝着这边走来。
走路姿势极其怪异,还往后撅着个大腚。
“他这是咋了?”
刘长老目瞪口呆,让谁给打了吗?
“可能是自己又偷偷练武了吧,这回伤到了屁股。”
颜辞年纪小小,言语犀利。
待到金无风走至近前时,奚挽玉好心的给他拉了把椅子:“怎么累成这样了?赶紧坐下。”
金无风艰难的站直身体,脸色铁青:“我不爱坐。”
“为什么不爱坐?”颜辞好奇的很:“是因为你又把骨头给弄断掉了吗?”
金无风难开其口,觉得她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断,小爷我身体完整的很!”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坐下?”
颜辞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腚。
“阿辞。”奚挽玉略有些许吃味,轻咳了一声。
她怎能如此直白的去看其他男子的那处……
“没有哥哥的好看。”颜辞一瞬收回视线,末了还很坚定的补充了一句:“没有哥哥的翘。”
刘长老: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奚挽玉耳廓微红,他一边按住颜辞的手,一边向刘长老解释:“童言无忌。”
刘长老表示理解:“害,阿辞还小嘛,正常,正常。”
两个小孩关系好,没事就抱抱,有摸到也是正常,犯不着大惊小怪。
金无风蔫蔫的。
他有点后悔。
“无风啊,能不能告诉长老,你这儿……是怎么了,可是在取毒时不慎被蛇给咬了,还是别的什么?”
刘长老十分关切。
金无风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是他自己担心有一天会被拐卖,非要让我给他用药水纹一束梅花,好当做标记。”
百里闻从后方赶来,他仍旧爱穿白衣,只是袖子上沾了些红色的痕迹。
“药水是特制的,有些刺激,需得养上几日,痛感才能消除。”
刘长老嘴巴张的更大了。
他指了指脸红的充血的金无风,又指了指满脸淡色的百里闻:“阿闻啊,无风他小,胡闹,你怎么也陪着他一块闹?”
百里闻拧眉:“是他自己非要纹的,还为此绝食了三日。”
他这次回来顺应师父的要求多待了几日,谁承想他一来,金无风就开始作妖。
刘长老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