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殿下真心觉得陛下心属于你吗?谁不知道陛下有一个远在苻沛、还是青梅竹马的老相好,就是如果苻沛国灭,那女子成了苻沛余孽,陛下也没有放弃找她。】
【殿下觉得自己能仗势欺人一辈子吗?】
越想越生气,元知酌揉了揉心口的酸胀,抬眸对上迟奚祉的眼,她扯唇附和,“对,都怪你。”
迟奚祉沉郁的眼底冷了冷,他朝她的方向倾了倾身子,借着她的手,覆了上去,狠狠捏了一下她身前的顶端,“看来莫岐真的是把朕的皇后气急了,都敢跟朕胡闹了。”
元知酌不得不后缩了下,咬牙骂他:“你混蛋。”
迟奚祉一手撑在她的身侧,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淡淡地睨着她,轻哂:“床榻上骂来骂去也是这几个词,朕的皇后也不知道换点新鲜的。”
明知道是以卵击石的事情,可元知酌就是不知道服软。
元知酌不想再退,大胆地扯过他的衣领,纤长的指尖滑在他的双喉结上,明艳妩媚的小脸上尽是挑衅,她朝他呵气如兰:
“陛下做来做去也只会那几种手段,日子久了这夫妻生活也无趣极了。”
迟奚祉单手掐住了元知酌的颈子,一把将人拉扯开,微眯了下眼低声诘问:“好玩?”
兴致忽然燃烧起来了,像是架子上的明火掉落在帘纱上,星点之间,很快便疾疾燎原,红尘欲海人陷了个彻彻底底。
“爱玩。”元知酌张嘴还想要怼他,却被落下的吻堵了个严严实实。
屋内花烛熏残了香,罗帐遮挡住了外面的喧嚣,光透过浓密的羽睫,他没有闭眼,她亦没有。
元知酌仰直了玉颈,他的手箍在她的脑后,偏要她被迫承受,唇舌黏腻地厮磨缠绞,她的不配合不免磕碰到彼此。
她的眼里盛起受欺负的泪水,迷迷蒙蒙里,远处虚化的艳火像是亮在眼前,烈火燎穿眉骨渐渐烧进耳蜗,不太清晰的缠绵声叫她又羞又恼。
许久,元知酌喘着气错开他的吻,柔柔灯下,她的面容姣丽蛊媚,一双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巧嘴噎得人心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