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是在母亲的华沐堂里吃饭。
这个点他还没出现,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让人稀罕。
燕吉音掩口轻笑:“他今儿闯了祸,把曲师父特意留下来炮制的药材给用了,被曲师父罚跪哩!”
众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笑,都有些忍俊不禁。
自马房一事后,燕锦阳这个总是不经大脑直接蛮干的性子算是收敛许多,但仍是隔三差五就要惹出来事情来。
得了秦瑶光的鼓励,曲师父也敢于出手管教。
非得把他的性子掰回来不可。
孩子们都没发现,他们能很自然的说出“罚跪”这个词了。
这个,曾经折磨得他们最痛苦的词。
如今变成了教育过程中正常的行为,不再让他们感到恐惧。
秦瑶光却是于心不忍,给寒露使了个眼色。
不料,寒露刚挪动步子,就被燕元安笑眯眯叫住:“寒露姐姐,我刚刚才想起,有幅画落在逐风院了,还要烦请你替我拿来。”
他语意诚恳:“是今儿午后在书院所画,想给母亲品评一二。”
寒露没动,只抿着唇偷笑,拿眼看着秦瑶光。
秦瑶光扶额,挥挥手说:“行,去吧,你去替元安拿画。”
燕元安这是拦着她去救小五呢。
行吧,小五那性子确实要好生管教,否则以后可不翻了天去。
曲师父又是个谨慎过头的,可能是好不容易才得了安稳日子就格外珍惜的缘故,刚来时都不大敢管教。
寒露要是真去了,就怕曲师父多想,又缩回去。
只是,管教小五归管教小五,怎么连她这个母亲,也被燕元安吃得死死的呢?
秦瑶光心虚地撇开眼,还没想好用什么话来岔开,燕元安道:“五弟若是来不及吃饭,我们给他带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