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以袖拭去面上的泪珠,温言软语道:“奴家只是顺嘴一提罢了。
当时害喜,一会儿一个口味,想到要吃鲜花饼说了一嘴。
今日也是如此,晨起的时候想喝些海带排骨汤,可呈上来的时候,莫名觉得腥得很,闻了犯恶心。
想着浪费了可惜,这才赏给了阿福。
哪知,哪知竟惹出这样的祸端。
老爷——你可要信妾身呐,妾身怎会有害人之心。”
美妇人话没说两句,便贴到吕老板身上哭喊了起来。
吕老板安慰道:“莫哭了,我信你就是。”
吕老板说罢,又对东方既白道:“大人,内子已有身孕,可否容她小坐片刻?”
东方既白不咸不淡道:“坐。”
吕老板自发扶她起身,欲往旁边的座椅挨近。
东方既白突然冷喝一声:“坐地上!”
一会儿就把你们这对人渣送进去吃牢饭,还坐个屁!
那是我老婆的位置,你坐了,她坐哪?
吕老板闻言,尴尬地将新夫人扶回到原位上,坐下,还不忘用衣服替她垫一下屁股。
东方既白继续把玩惊堂木,片刻后,司长带着一大堆家仆过来了。
“殿下,人都在这里了。”司长行礼道。
“嗯,坐吧。”东方既白不咸不淡道。
司长挨着原本的位置坐下,安静不再作声。
吕老板家的那些仆人扑腾都跪了下来,然后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说话。
东方既白看着那一大堆人问道:“你们这位新妇人是何来历?”
一位老嬷嬷回答道:“夫人是先夫人的陪嫁丫鬟。”
东方既白又问:“先夫人为何而死?”
老嬷嬷犹犹豫豫却不敢言。
吕老板听到这话,转过身去,用眼神警告众人。
东方既白用力一拍惊堂木,喝道:“放肆!还不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惊堂木一响,众人纷纷匍匐在地上。
老嬷嬷犹犹豫豫还是说出了真相,“之前老爷说先夫人偷人,要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