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又说不休了。
过了几日,先夫人突然就病了,然后前年便过世了。”
东方既白饶有兴趣道:“吕老板解释解释?”
吕老板羞愧道:“当时,小人听了些风言风语,误会了先夫人,后来这才歇了休妻的心思。
哪知先夫人气性大,竟因此长病不起,故而身故。”
东方既白看向那个老嬷嬷,问道:“先夫人又是何来历?”
老嬷嬷道:“先夫人是原来的竹城首富的独女,现在的竹城首富是老爷。”
东方既白笑道:“原来吕老板是为了万贯家财才这般忍辱负重的啊?”
吕老板生硬地辩解道:“并非如此啊……”
正说着,燕景瑜领着七八个大夫进来。
东方既白对她微笑一下,然后吩咐道:“各位大夫,好好替吕老板和新夫人把把脉,旁的一会儿再问。”
大夫行礼道:“是!大人!”
吕老板和美妇人听到要把脉,表情变得惊慌失措了起来。
大夫们一一给吕老板和新夫人把过脉后,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回禀道:“大人,吕老板的夫人并无身孕,且吕老板是阴虚症,并不能有嗣。”
美妇人听完,心想完了,全完了。
吕老板先是一惊,然后指着美妇人大骂道:“你居然假怀孕?你个贱人!”
东方既白又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
“你们可有人先前给吕老板看过诊?”
一个年长些的大夫站了出来,回禀道:“回大人,小人先前给吕老板看过,与现在并无二致。”
“何时?”
“约莫是前年二月的时候。”
吕老板惊慌道:“你胡说,你何时给我看过?”
大夫解释道:“老夫接诊过这么多人,脉象如同吕老板这样的,只有你一人罢了,老夫还未老眼昏花,记错这些。”
东方既白看向吕老板,挑眉道:“所以,吕老板因为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以为先夫人背着你找了别人?”
东方既白又看向家仆们,问道:“吕老板从前身形如何?”
老嬷嬷答道:“老爷从前身形瘦些,不似现在这样……这样富态。”
老嬷嬷斟酌着用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