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熊漆在后面开口说:“已经有酒味,她们就算是触犯禁忌了,不用……”
“不能帮我拿吗?”
凌久时没有理会熊漆,看着眼前的几个年轻人微微一笑:“那好吧,我只能自己去拿啦”
“凌哥”
万晨是第一个开口的,她好像做了某种决定,说:“我去帮你拿,你等一下”
“谢谢你”
“不客气”
万晨说着,拍了蔡邕一巴掌,然后几个人都犹豫着和她一起去了。
“余凌凌!你要干什么!”
田燕已经快疯了,酒水流进了眼睛里有些辣的她睁不开眼。
“我在让你死啊”
凌久时淡淡的说:“还不明白吗?嗯,那没关系,我也不需要你能明白”
“来了来了!”
小推车被几个年轻人拉过来,凌久时再次感谢了他们,然后拿起酒壶,继续往田燕和杨美树身上浇。
田燕像是浇在她身上的是硫酸一样惨叫,杨美树也一直在哭。
浓烈的酒香在草丛里流淌,凌久时一壶一壶的浇,手不抖眼不虚,目标明确的不得了。
所有人都被躲着,不敢上来劝。
小主,
庄如皎甚至满脸疑惑的问谭枣枣:“他,他疯了吗?你们不去制止一下?”
谭枣枣看还站在后院门边的阮澜烛,紧紧闭着嘴。
阮哥都不说话,她哪里敢说话啊!
烈酒浇到最后一壶,凌久时终于停住了。
地上的田燕和杨美树已经快要被酒呛死,说不出一个字。
凌久时拿着酒壶,回头看了眼阮澜烛,然后对着他灿然一笑。
可谓心有灵犀,阮澜烛立马知道他想干什么,原本还静静站着,这会立马冲上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凌久时将酒壶举过头顶,手腕一翻,清液顿时将他从头淋到尾。
还溅了两滴到阮澜烛的手背上。
“凌凌哥!”
“凌哥!”
“余凌凌!”
“你疯了!”
无数制止声中,阮澜烛是最后一个说话的。
“我他妈是疯了”
凌久时骂了一句,扔掉酒壶,顶着一身的酒水看着阮澜烛。
那些原本都压抑着的,从上一次到这一次的痛苦彻底倾泻而出。
“从发现你的秘密开始,从我送你去死开始,从那两扇门的选择开始,我就已经疯了!”
“但那又怎么样?”
酒水从额头滑落到唇边,凌久时压根没管身边那些旁的人,一把揪住了阮澜烛的衣领把他拽过来。
“你踏马每次都是这个鸟样,一旦有什么危险就知道自己往上冲”
“我要你冲了?我说多少遍了?我想陪着你,死也陪着,你全给我当耳旁风呢?”
凌久时拽着他,通红的眼里不停地流泪,身上浓烈的酒香勾着阮澜烛的脖子。
“一起死吧,阮澜烛”
因为够近了,他的话只有阮澜烛一个人听见。
其他人震惊的不敢靠近,只看见凌久时贴着阮澜烛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个人就亲在了一起!
在场所有人都石化了,除了地上的田燕和杨美树还没睁开眼啥也没看见。
“卧槽!”
黎东源第一个醒过来,马上转身捂住了庄如皎的眼睛大喊大叫:
“不能看!卧槽,卧槽!”
庄如皎抓着黎东源的手喊:“蒙哥你撒开!我已经看见了!”
“卧槽了!”
黎东源应激,更不肯放开了:“看见了也不能继续看!!听话!!”
这边鸡飞狗跳二人组,那边没人捂着眼的白熊老大,苗意还有谭枣枣都在:“哇哦~”
而熊漆,梁永胜,还有六个小朋友全都还傻着。
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