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气的双目通红,一脚踹在门上骂:“田燕!快开门,害死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好处可多了”
田燕悠哉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口,翘起一条腿说:“听着你们死的惨叫,我的心情就特别舒畅”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谭枣枣骂:“就不怕我们没死报复吗?!”
“当然不怕”
田燕笑了,说:“别急啊,催命符马上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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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正对着后院的一扇窗户就打开了,杨美树站在上面,举起一壶酒,对准着下面的众人手腕一翻。
清澈的酒水倾斜而下,如降了一场雨!
阮澜烛脸色一变,反应极快的立马脱下外套,将凌久时整个人罩住抱在怀里。
他用他的身体他的衣服,接住了所有可能会落在凌久时身上的酒水。
而其他人都因为本来就在后面,一看见这情况就往后退,谭枣枣连忙将手里的黄血布抖开挡在了前面。
那块布本来就很大,这时候刚好挡住了所有人,除了阮澜烛。
凌久时被罩住的时候还愣着,但马上反应过来,在阮澜烛怀里挣扎起来。
奈何抱住他的人力气太大,也不知道整天练些什么东西,手臂和铁一样挣不开。
而等酒雨过去,阮澜烛松开手,凌久时回头一看。
他的发丝已经全部湿了,有几缕都掉下来粘在了额头。
听见门后的动静,田燕就知道计谋已经得逞了,顿时哈哈哈的笑的像个羊癫疯。
“都去死!全都去死吧!哈哈哈哈哈!”
“哎呦,吵死了……”
她狂笑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了谁的说话的声音,然后她身边的光就全被挡住了。
田燕一扭头,发现自己后面站了一圈人,正围着望着她,其中还有熟人熊漆。
梁永胜掏了掏耳朵,对身边几个年轻人说:“绑了,塞住嘴”
“好嘞”
最先响应的是肤色深沉但有着一口白牙的蔡邕,他和运动员模样的高个子肌肉男薛树中两人联手,三下五除二就将田燕绑了个结实。
“哦对了”
梁永胜背着手,指了指上面对熊漆说:“上面好像还有一个?你要不然……”
“使唤我你倒是很顺手”
熊漆冷哼一声,但还是带着万晨和程可欣上去了。
伴随着一阵丁零当啷的碰撞,然后五花大绑的杨美树就被两个女生带了下来,和田燕扔在了一起。
田燕挣扎着:“放开我!熊漆!你要背叛老板背叛组织吗?你不怕老板……”
“不怕”
熊漆淡淡打断她的话,抱着胳膊说:“这种要线索不要命的组织,我待着干什么?”
一句话噎的田燕差点没反应过来,身旁的杨美树突然开始哭:“熊,熊哥,你放过我吧,我也没干什么啊……”
“急什么”
熊漆不为所动:“放你们还是杀你们,不是我说了算”
杨美树愣住:“那是谁说了算?”
嘎吱~梁永胜打开了后院的门。
套着阮澜烛外套的凌久时从黑暗里走出来。
他被弄乱的柔软发丝下是一张往日平和温顺的脸。
但现在,那张脸上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望着被绑着的田燕和杨美树。
他说:“把她们,都带到后院里来”
其他人听了立即帮忙,田燕还在骂,杨美树也一直求饶。
但根本无果,她俩都被扔在了后院的草丛里,背靠背绑在一起。
“有酒吗?”,凌久时走到她们面前,对着梁永胜摊手。
梁永胜一笑,送上了两壶完整的酒。
“多谢”
凌久时说着,拎着酒壶转过头,语气平静的没有一丝波动:
“田燕,我给过你机会,可你没有珍惜”
田燕看着那壶,有些发抖:“你,你要干什么?余凌凌,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啊!!”
她话还没说完,凌久时已经揭开酒壶,将水一寸寸的浇在她和杨美树身上。
很快一壶就浇完了,凌久时哐当的扔掉了壶,然后对身边的几个年轻人彬彬有礼道
“不好意思,麻烦你们帮我把所有的酒壶都拿来,谢谢”
他很平静,相当平静,甚至还很讲礼貌,但是几个之前觉得他好说话的年轻人都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