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们给太太气受,真不是我们……”
“奴婢们冤枉啊……”
其他丫头婆子也挨了打,一时间满屋子都是鬼哭狼嚎的哭声喊冤声。
温氏也悠悠的醒来,她撑着虚弱的吊眼见丫头婆子们挨打也没吭声,眼神还有些闪躲,不敢看裴景。
见她这样子,裴景也察觉出不对劲。
她母亲的性情她是知道的,若真是这些奴才把她气病了,她不会是这个状态。
裴景让婆子们住手,又把掌事嬷嬷、库房嬷嬷叫到跟前。
“到底怎么回事!老太太早就不管事,太太管着府中中馈二十余载,府里的事她向来说一不二,除了你们,这满府上下谁敢给她气受?”
听她这话,掌事嬷嬷、库房嬷嬷没急着回答,她们把目光看向温氏,表情欲言又止。
而温氏脸上臊的慌,她半掩着脸,不叫裴景看见她的表情,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裴景不满的蹙眉,“怎么回事,还遮遮掩掩的。”
看裴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式,而且,眼下这情形想来也是瞒不住了,掌事嬷嬷、库房嬷嬷互相看了一眼,转头连珠炮一样将姜舒绾进府后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姑奶奶您可得帮帮太太啊,少奶奶实在厉害,进府不过半年,一半管家权叫她抢了去不说,现如今老太太连账房都给她管了。”
“谁家掌家太太过的如此窝囊啊?连支取银子都要看儿媳的脸色。”
“还有上一次,少奶奶撺掇着老太太查太太的账,不但让太太赔了十万两银子给公中,还叫太太和侯爷生了嫌隙。”
“奴婢当差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少奶奶这样的儿媳,天天与婆母作对,一点尊敬都没有!”
“还有侯府的家生子也不是东西,全都帮着少奶奶,少奶奶实在太会收买人心了,太太如今在家里,上有老太太不见待,下面家生子也跟太太作对。”
“太太真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啊!”
“这次太太就是被少奶奶气病的,姑奶奶您不知道,今儿个当着三房太太、四房太太还有伯夫人的面,少奶奶当众讽刺太太是老狐狸,只叫太太直接气晕了。”
“奴婢不敢欺瞒姑奶奶,太太也不是第一次病了,太太之前就病过一次,也是被少奶奶气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