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实八成她喊了也是白喊,苏瑾州的暗卫们可不是吃白饭的,这座山恐怕方圆一里地都戒严了。
苏瑾州越说越不正经,秦沫暗暗运功,这个时候人身都遭遇威胁了,不干一架还等何时,然而她的小动作逃不过人苏瑾州的眼,他轻轻松松就牵制住了她,他的双腿抵着她的,双手被他攥着举到头顶,他的唇就轻轻松松压了下来。
她头一歪,他落了空,他的薄唇落在了她的耳侧,温温的,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趁机掰正她的脸,看着她犀利怨怼的眼神,冷声质问“秦沫,占完便宜就跑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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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州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纸上的字写了些时日,或许沾过水,有些墨迹印染了开来,他依然以绝对的优势禁锢着她,单手抖了抖手中的纸,等她看轻中的内容后又是冷冷一笑,“哼,秦沫,你早已计划好了要离开我,不是吗?”
这是秦沫这辈子纰漏出的最大的一次,她写给苏瑾州的休书,那个晚上没来得及拿出来,后来走时空手而去,忘了带走了。
秦沫以为她离开王府后,她用过的房间会被打扫干净,她所有的东西都会被当成垃圾扔掉,没想到这封顺手夹在画本子中的休书,落在了苏瑾州手中。
还被他当成质问她的把柄。
秦沫咽咽口水,也不狡辩,不过就是有点尴尬,她的字相比他的写的实在太过潦草,难得他能认出写的什么,她干笑两声,想要抢过来,“那啥,反正作废了,还是撕了妥当些,省着落在有心人手中。”
“哼,现在想的挺周到啊,当初写它的时候是不是全身上下都是兴奋的!”
没有人知道当初苏瑾州发现秦沫写给他这份休书时是什么感受。
笑意渐渐从秦沫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耐与嘲讽,她冷着脸说道,“行了,苏瑾州,没必要觉得受了打击,多少年之前的事儿了,你能休了我,我为何就不能休你?
反正最后还不是你先抛弃我了,结果是好的就行了,你达到了目的,我也挺满意的,至于我写没写过这东西有啥关系?
如果你觉得自尊受了打击,心里别扭,那不过是自寻烦恼,这张纸一扔就当没看过不就行了。”
苏瑾州受了刺激,俯下身朝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就啃了下去。
她说的可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