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回答,秦沫揪下一片树叶,放在嘴边一吹,黄澄澄金灿灿的树叶在她手心打了个圈儿,然后飘向了不知何处。
“你看,这片树叶对于我来说也是独一无二的,它的纹理颜色形状,和别的树叶都不同,但又能怎么样,我还不是轻而易举就把它扔了,因为下一片树叶对我来说仍然是独一无二的。”
秦沫又摘了一片树叶,她把树叶盖在脸上,树叶遮住她的双眼,把一切情绪都隐藏了起来。
语气开始认真:
“所有的东西,所有人,没有什么是相同的却又大差不差,唯一的区别是在乎他的人的心境,所以,皇上,和宋婉婉好好过日子吧,不要辜负她对您的一片痴情。”
苏瑾州伸手拿掉那片树叶,嵌起身俯望着她,眸中染上了一层冷意,“所以,秦沫,你是在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吗?”
“是!”
秦沫不知道苏瑾州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宋婉婉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是他八抬大轿从王府正门迎过去的,为了她,他不惜和她和离,这才几天时间而已就忘了?
他竟然说她把他推给别的女人,真是想笑都笑不出来。
难道她一个弃妇和他现任妻妾们争宠才是正道?
“我是前妻,她是正妾,谁应该躺在你怀里全天下的人都看着呢。”
本来她还想加一句,两年前她已经当过一次笑话,两年后不想再当了,想想又没什么必要说。
苏瑾州的眸子又冷了几分,秦沫想要扶开他那颗碍眼的头,没能如愿,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底,恶狠狠地道,“我现在就想让你躺我怀里,不但躺怀里还躺身底下,想听你叫,听你说要,听你哭绕! ”
秦沫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深山老林的,苏瑾州要是真畜牲起来,她喊破嗓子估计也没人听见,
他拿准了她也不会喊,她要面子,她爹也要面子。
到时候咋说?
外面只会传秦家女儿放得很开和一男子在山上私会,玩的很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