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廷忠慌乱的跑了进了宣政殿。
一进门发现肃王在里面和皇上谈话。
“你说真的?”李皓泽眸色深重的攥紧了手里的茶盏。
“皇上,臣办事不力,居然未发觉晟北的谋逆之心。”肃王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哭丧着脸磕了个头。
“这群晟北的人,我大靖朝供养他们多年,却…”李少钦连连叹息“却不曾想到他们就是一群…养不孰的狼崽子。”
李少钦自惭形愧的看向李皓泽“他们前日说好的通商今日就发了文书反悔驳斥,简直是把大靖的尊严践踏在脚底。”
李皓泽手里的茶盏晃动了一下,他蓦地想起了远方打仗的边疆战事,晟北反叛,最遭殃的不是他们,而是前线。
“廷忠!廷忠!”
李皓泽唤了廷忠两声,廷忠快步跑了进来,双腿滑跪在地。
捧着军折的手不住的颤抖。
“皇上…皇上…疾风营被北陈和晟北围攻…损失惨重,安远侯现在生死不明。”
李皓泽听完深思一阵恍惚,宛若脚踩棉花一般,重新跌坐回了座椅上。
“我在哪?”
“好重的药味?”
“头好疼?”
…………
徐霆钰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他意识已经清醒了几分,却发现自己眼皮非常沉,想抬起来都要费一番功夫。
身上也疼,四肢百骸都疼,似乎像断了一般。
“侯爷到底怎么样了?你快说啊?能不能别这般墨迹!”涂朔北看着给徐霆钰把脉的韩大夫急得忍不住骂他。
从带徐霆钰回金州,他一路上不住的咳血,谁都不敢动他,生怕碰狠了他的性命就没了,今天一早大夫只是给他处理伤口,就又来来回回端了四五盆血水,这一切的一切让涂朔北如何安稳看下去。
王青川已经死了,整个疾风营可承受不了失去徐霆钰的代价。
他急得来回打转,恨不得替换床上的人。
林辰景也站在另一侧,他眼眸微红,不言不语的望着床上人。
他甚至到现在都记得他在一片炮火中找到那人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