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生存,何以生息!”
季裴旻字字泣血,听的人动容,不过再动容,群臣还是瞅着章相和皇上的意思走。
“赵成渊可有此事啊?”李皓泽眼眸幽深,凉薄的唇角微启。
赵成渊扑通一声跪在了李皓泽的面前。
“臣…”他想分辩些许,却在看到章相的那一眼,咬了咬牙咽下了原本口中的话。
“臣一时糊涂,贪污良田,还请皇上宽恕。”
“也就是说确有此事了。”
李皓泽声音愈冷。
“着大理寺审理此案,朕定会严加审理不会放过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有害社稷之人。”
待早朝毕,徐霆钰慢慢的走下台阶,却听到有人跟随在他身后。
“侯爷近日走的急,一直未同侯爷说上话。”
章相站在他旁侧。
“章相。”徐霆钰唇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他看着面前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一双眼眸随着岁月的流逝变得愈发精明刻薄,两腮则愈发瘦削,布满了沟壑的皱纹。
“没成想圣上居然收到了季裴旻的折子。”他声音暗含一丝阴沉。
徐霆钰转头继续下着台阶“大靖朝堂上总归有忠君爱民之人,愿意为百姓争利。”
“这倒是。”章相感慨一声“赵成渊好歹也算我提拔上来的,却干出如此事,到底是我老了,愧对皇上啊。”
徐霆钰低笑一声“赵成渊贪了那么多田亩总不会都是自己用吧,每年数百万两雪花银他也不怕撑死。”
章相的笑容凝滞在了脸上。
徐霆钰不再理他径直朝宫门外走去,宫门口成影替他撩开轿帘。
“你做的不错。”
徐霆钰声音压的很低。
成影点头道:“侯爷之命不敢违。”
“季裴旻还需要继续照管着。”徐霆钰在轿子里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