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他吓得趔趄的退了两步,随后一个不留神整个人跌倒了椅子旁边,摔在了地上。
“这个簪子怎么会出现在这?”
沉沉暗夜中只有安神香香火中有一线微光,此时窗扉涌进悉悉索索的寒风显得万分诡异,好似冤死之人在喃喃低语。
金安被吵得愈发的烦闷,整个五官都因此变得略微扭曲,他再也受不了这种磨骨炖肉的痛苦,一个乍猛整个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赤红“江宛,好歹咱俩也有过一段情,何必闹成这般呢?”
一阵精神恍惚,他甚至吓得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忽地指的棚顶骂道“江宛,若你真的不顾念一点情分,我就…我就掘了你的坟,将你曝尸荒野,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他跺着脚痛骂着。
香炉里的安神香反而在风的吹拂下燃的更旺了几分。
风刮着窗扇戚戚簌簌的响着,金安耳鸣的厉害,眼前之景都扭曲了几分。
明明只是窗纱晃动,在他眼里都变成了白衣女鬼的扭动。
他连揉了好几遍眼睛,面前的白衣女鬼才彻底消失,他再也待不下去了,抓起架子上的衣服就夜半三更出了门。
瓦檐上一男子立于其上,狂风呼啸,将他身上的青色衣衫不时吹起,落叶沾衣,风盈于袖,天地鸦黑一片,满是苍茫与昏然,群寂无声中,只剩一抹单薄青衣。
待金安远去后,徐霆钰从房檐上跳了下来。
金安走的急,连房门都没有关严,寒风轻易的将虚掩的房门吹开,整个一股脑的涌进了屋内,香炉里燃着的安神香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袭扰,在一阵阵风中红光黯淡,只剩下香灰掉落。
他望了一眼香炉里的安神香后颠了颠手中的青瓷瓶“罗应淮的幻影香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半晌他望了望金安远去的方向摇了摇头“到底是做贼心虚,一点点幻想就让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