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槐问:“他可还有什么亲戚在世?”

直觉告诉沈槐,这个关文德和太后有点什么关系。

孙鸿哲摇头:“这个关文德的资料很少,我问过一些上了年纪的同僚,他们都说关文德这个人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无父无母,更没有什么亲戚,但是又有些人说他曾经有一个女人,没有成亲,他死后那个女人也不知所踪,也许是不想被连累吧,秘密处死犯的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二人聊半天,没有什么头绪,后来沈静芙回来,沈槐将自己所想告诉了她,又让沈静芙和孙鸿哲先去城外避避风头,要是自己被害,让小两口马上就逃离上京,隐姓埋名,从此不要再后来。

孙鸿哲则表示自己不会丢下岳父,但是他也认为沈静芙应该去城外,自己要与岳父并肩作战,互相照应,他又叮嘱沈静芙以后换个名字重新嫁人好好活下去。

沈静芙哭得眼睛都红了,最后还是认为应该听丈夫和父亲的,如果事情不能改变,活下去是对他们的最好的安慰。

突然,一股不服输的想法在她心里升起。

自己一家没有做错任何事,是连和越和太后的问题,凭什么就因为父亲正常当值正常去给太后看病就惹来杀身之祸,凭什么他们可以只手遮天。

不认命尚且可以与他们搏上一搏,认命就只有死路一条,无论如何都不能这么快认命,大不了鱼死网破,如果父亲和丈夫真的被关被害,那就让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这件事!

沈静芙擦干眼泪,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对孙鸿哲说:“你还记得那晚平真大师从假山后面的草丛出来吗?”

孙鸿哲点头:“你是说我们现在就去把那个密室端了?”

“嗯,你去找萧鹤轩,我去找岳抒怀。”沈静芙眼神坚决马上就要动身。

孙鸿哲虽然也想查查这个密室,但是这么贸贸然地闯进去恐怕会有危险,他原本是打算再去那附近观察几次,或者是买通一两个小和尚帮忙探探路的。

但是现在太后身份暴露,明日一早,在外的连和越也要回京,到时候他肯定会知道岳父大人给太后瞧过病,岳父大人现在的处境可以说是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