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千应县令已经招了,本刺史已派人去取账册,至于罪奴,不正在你屋中吗。另外,本刺史方才派人搜了李宅书房,拿到了这个。”严峥说着,将那张水车图纸和两页详解摊开。
“这算甚证据?”空口白牙,就想诬陷他是敌国细作。
“这水车图纸,早便征为国用,民间不会有。可却从李郎君书房搜到了。”
“那是我自己画的,碍到谁了?”
“意思这两页也是李郎君写的咯?”
“是又如何?”
“那便行了。这上面的字,并非我大业国文字,另,这夹页中,还放了一张业国地图,上面做了很多标注,也不是我业国文字。既都是李郎君之作,那请解释一番吧?算了,李郎君还是回卫都,同刑部,呃,亦或大理寺解释去吧。抓人!”严峥说完,大声令下。
李弘策岂会等他来抓,今日让他抓了,岂还有命活,他是上人家套了,只能离了此地再做打算。于是便拔刀应战,他手中也有二十死士,双方便乱战起来。
忽而一支利箭从乱流穿过,直取李弘策心口,对穿而过,入地三分。
很快,二十名死士也都被击毙。
严峥拔起地上带血的利箭,看往来向,早无人影。
也罢。
“哎呀,本刺史就是想带他回去问个话,李郎君却同官兵殊死抵抗,才中了乱箭,不治亡了。”
严峥说完,朝天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