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如何攀的严家郎君。可知苏严两家有我无你?”
“那自然是千方百计咯。谋自由,管他是人是狗。有梯子老子就爬。”
“粗俗,你在灵州无人教导吗?”
“叙旧就告辞。”苏子意半点不想给她面子,站起身抱拳。实在也是不熟,素未谋面,也就挂个血脉相连了。
“苏家是被冤枉的。想谋自由,只有谋平反。你一人确定能做到?”引月见她不愿多扯,只有开门见山。
“想我同你联手?”苏子意又重新坐了回来。
“至少你要知道自己所谋,与某人利益相悖。”严家儿郎,绝不允你谋得自由。
“到底有何仇怨?”就说他掐断她所有的路,可这般深仇大怨,又为何放她在侧?
“父亲与天子是发小,与他谋官谋天下。可才登大宝不久。父亲在家中饮酒醉,抱怨了几句。不出两日,严家便派兵围了苏家,说苏家意图谋反。兄长体弱早逝,两位弟弟又年幼,苏家以何反?分明就是受人诬陷。”
“可有证据指向严家?”
“灵州原是苏家势,眼下估计已入严家麾下。”
“灵州,竟是苏家旧势?可据我目前所知,灵州并非严家之势。”若是严家势,只怕他早把她查得透透的。
“不可能!”引月不信。她甚至想,是不是苏子意为严家开脱。若严家无利,平了苏家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