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该咬死不承认吗?
不,不行。
既然阮禹已经怀疑了,除非她有特别完美的理由可以说服阮禹,否则,阮禹是不会相信的。
那……江白鸽有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
“是。”她终于开口,“我是知道包霍欣和麦冬要害方允,可是我没有证据,所以只能先接近她。”
她选择如实相告,反正最坏的结果是阮禹不帮她。
但她还是决定赌一把。
因为她知道,阮禹和方允一样,自己有能力、家庭条件却最多只能说中上,完全达不到“权贵”的水准,看到有能力的方允被害,他心里难免有种兔死狐悲的哀叹。
可他又和陆添不一样。
陆添的世界很简单,非黑即白,如果朋友被害,他会选择正面硬刚,不考虑后果的抗议、作证、签字。
但阮禹什么都不会做。
他会担心那些行为影响到他的未来发展——因为他没有背景和后台,他只会把那种不安与愤怒埋在心底。
表面上,他甚至还会去讨好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因为他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
所以,江白鸽赌的是,读大二的阮禹,心还没有那么冷,脸上那伪装得一丝不苟的和煦温柔,也曾吹进他自己心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和她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昨天,我确实是第一次见方允,但是包霍欣和麦冬,我不是第一次见面。”
阮禹的眼睫毛抖了一下。
江白鸽继续说:“去年十一假期,我待在学校,有一天闲得无聊,坐公交去城里看电影。在电影院,有个女生不小心撞到了我,她的爆米花撒在我身上,但她一句对不起都没说,反而是那个男生,说了不好意思,我回来之后还和室友吐槽过。但是今天见到她们,我才知道,原来她们就是……”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