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太高了。
但下一秒,手心传来头发柔软的触感。
原来陆添看穿了她的想法,主动低下头,在她手心里蹭了蹭。
“你……”
“不是男朋友么,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怎么行?”
就像他刚才主动替江白鸽收拾背包一样。
江白鸽脸红了,在心里又划掉了一条对体育生的刻板印象:陆添不仅不粗神经,反而心思细腻,很会讨女孩子欢心。
她只好转换话题:“其实这不是那人第一次偷我的东西,而是——第三次。”
“三次?”这下轮到陆添吃惊了,刚才的那些暧昧的气泡瞬间消失,偶像剧切换成了侦探剧,“不是,这人到底是学生还是社会不良分子啊?你就这么任由他欺负?”
“你没听过一句话么,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陆添一下就懂了:“他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吗?”
江白鸽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右手边一家新开的咖啡店,停下了脚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