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
我问豹叔:“你刚才站台上发什么愣呢?”
豹叔挠了挠头。
“我一耍这套刀法,脑子完全是放空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你这套刀法叫什么名字?”
我以前曾做过一个梦,梦境是豹叔在耍完这套刀法之后,我问他这刀法叫啥名,豹叔回答不知道,还让我来取名。
豹叔闻言,愣了一下,站在原地,想了老半天。
“我想不起来,全忘了……要不,你给这刀法取个名字吧?”
我回道:“憾风刀?”
豹叔瞪大了眼睛。
“憾风?!好名字!阿风你太有才了!”
这对话,竟然与当时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
我没随人群离开会场,而是带着豹叔去了医疗室看望邱福金。
本以为邱福金已经治好了,可医疗室的门还是关着,一位医护人员从里面出来。
我拉着他问:“医生,刚才那位武师呢?”
医生回道:“伤有些重,简单处理之后,送去了医院。”
“哪家医院?”
“仁济医院骨伤科。”
我谢过了医生,出外打了辆车,先送豹叔回了酒店,再打电话让小可带着药箱下来。
小可背着药箱,甩着小马尾,蹦蹦跳跳地下来了,头探在出租车的窗户边,闪着大眼睛。
“嗨!靓仔,你约我啊?”
“没大没小!去仁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