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就是条疯狗,疯起来完全是不要命的,周婧洳怕舒静妤和他对上吃亏。
何况宋辞礼夹在两人中间也为难,别到头来还影响了舒静妤和宋辞礼的感情,那样自己罪过就大了。
至于自己,周婧洳低头苦笑了一下,总会过去的,这么多年了,什么坎没过去……
舒静妤自然明白周婧洳的意思,点着头,“婧洳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宋辞礼过来的时候,舒静妤和周婧洳的状态虽然要好些了,但是依旧可以看得出来两人哭过一场。
宋辞礼没有进门,人就站在了卧室门口,但即便如此,宋辞礼也依旧被锁在床脚处的金链惊住了。
周晏这个狗东西,活该他无妻徒刑,这干得都是些什么事儿!
宋辞礼看得脑瓜子一阵一阵儿的疼,好好的一个人,脖子上顶的是个肿瘤!
余光在看到周婧洳的时候,宋辞礼都差点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了。
周婧洳整个人已经完全瘦脱相了,而距离上一次见面也就过去了三天而已。
除了骂周晏作孽之外,宋辞礼一下子都找不到骂他的词了。
这么多年,宋辞礼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
自己要是学生物学的,第一个想研究的就是周晏的脑袋,真的很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组成的。
舒静妤转头看着宋辞礼,想到外面的周晏,一点笑意都没有,冷着一张小脸话都不想说。
事儿是他周晏做出来的,结果不好意思的人是宋辞礼,不敢去看周婧洳的眼睛,宋辞礼朝着舒静妤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舒静妤绷着一张小脸,以为宋辞礼是来叫她走的,整个人像刺猬一样炸了起来:“宋辞礼你什么意思?你想包庇周晏?”
想到这里舒静妤简直是又气又急,不给宋辞礼说话的机会,小嘴叭叭的跟淬了毒似的:“你信不信我让你们都上社会新闻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