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必要这么隆重,只不过帮忙租房子。肖文越不自在的解释:“是陆叔跟我说你跟我一样是受害者,让我不要把怨恨转嫁到你身上。你妈跟我爸已经结婚是事实,我不会让他们好过,但是不会针对你。就像陆叔说的,你比我大,我该叫你姐,你人挺好的。”

在最初他还记恨她的时候,她就帮他租房子放旧家具,怕他不答应还让陆叔保密,又帮他喊陆叔阻止肖群砸家具。

夏楚楚人真的挺好。

“……”第一次当面被夸人挺好,夏楚楚费力的扯起嘴角,试图微笑,并夸回去:“你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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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文越嫌弃的皱眉,“笑不出来就别笑,怪吓人的!”

“嗯。”

夏楚楚收敛假笑,沉默的低下头,心里还在为攥着钢笔冲出去的自己后怕。

对面的事情好像处理的很快,没过多久,旅馆来了很多军人把对面的那些人全都带走。

肖文越悄悄推开门缝往外看,还奇怪来的怎么不是派出所而是军人?

又过去许久,门外响起敲门声,肖文越眼疾手快的打开门。

门外站着陆凛安还有穿军装的两名军人。

站在门口,陆凛安跟肖文越说:“他们有话要问你姐,你先出来。”

肖文越望一眼两位军人同志,回头告诉夏楚楚:“姐,我跟陆叔在门口等。”

夏楚楚心里清楚他这声姐或许是迫于有外人在场才喊的,干巴巴的答应道:“…嗯。”

两位军人同志一起走进房间,陆凛安站在门口看向缩在床边角落的夏楚楚,目光中带有安抚之意。

其中一名军人同志回头跟陆凛安抱歉的说:“陆副局,麻烦您稍等。”说完伸手慢慢关上门。

关好门后,两位同志先是站在不远处跟夏楚楚做了自我介绍,接着问起之前发生的事,一个问一个写。

夏楚楚把听见的看见的全都说了一遍,就连她拿着钢笔冲过去都没隐瞒。

负责记录的同志停下笔惊讶的看她一眼,垂下眼接着写,刚才陆副局已经说过即使没他拦着,她的钢笔也难伤人,勉强能吓唬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