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俞砜忱的病情还真如傅紫荆心中所想的那般。
那般难,但是并不难以医治。
只不过……
只不过是医治的时间怕是要长期,因为短期内怕是得不到吃。
“若医不好也是没事,那一百万的诊金,我也会照付的。”温润男人观察极度细微,仅是一两眼便赫然发觉到清冷少女的不同寻常之处。
假设要是换做一般的时候,俞砜忱早就扶手离去了,不过现在的俞砜忱可不会这样。
这样空手轻轻地离去。
因为温润男人发现自己与之傅紫荆挨在一起的时候,心底间总是抑制不住地涌上来一股极强烈地舒适感。
这种感觉是他自小到大从未有过的。
这不单单仅是此刻他眼前的傅紫荆,跟自己梦里那个模糊身形异常相似的缘故。
他们之间....
仿佛像是有某种联系一样。
冥冥之中被安排相见、相识、相知等等。
“医你对我来说的话,并不是不可能。”傅紫荆冲他摇头。
她并未说自己医治不了。
“所以?嗯?”俞砜忱抓住了清冷少女口中的重点,于是悻悻追问道:“能医,你确定吗?”
她的医术可从来不容旁人置疑半分!
少女柳眉下的那双深邃而又明媚的眼眸底,射发出一道又一道极为坚定不移的暗芒神色:“我能,我也十分确定自己可以!”
俞砜忱顶着一双暗邃的狭长黑眸,徐徐低声询问傅紫荆:“那该如何医治?需要多长的时间?”
医一天也是医,医三年五载年那也在医的。
早年间的时候便有行医道高者给下了定言来,告诉俞砜忱,他的这条命的寿数无非也就这五年的事情。
那人此话一出,家族中的那些个知情的内亲霎时纷纷担忧不已。
他们心中的那份担忧可不单是心疼亲人寿数有限的这种担忧,更多的担忧是在想,要是温润男人真在五年后离世了,那么这偌大的家产该谁来继承?